可(kě )是她却依(yī )旧是蹙着眉,微微咬着唇的模样,竟似真的委屈。
我不知道!慕浅说,谁知道你心里(lǐ )在想什么(me )?毕竟霍先生是连自己内心真实想法都可以隐藏至深的人,说不定你连你自己瞒过了(le )——你根(gēn )本就是喜欢她!
霍靳西就坐在床边看着她,刚回到家的人,连外面穿的大衣都没来得(dé )及脱掉,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。
慕浅向来坦坦荡荡一马平川的内心里,还真生出了一些疙瘩,而且还是(shì )没那么容易铲平的疙瘩。
慕浅继续道:否则,你当初也不会因为她跟我那几乎没有人(rén )能察觉到(dào )的,根本强词夺理的所谓一丝相似特质,就拿出一百万送人去国外留学学音乐、当艺(yì )术家、做(zuò )全世界人心中的女神哦,原来真正喜欢一个女人,是这样的——至于我,有愧是吧?那我现在(zài )告诉你,你还清了,不需要有愧了,追求你喜欢的女人去吧!
路过衣帽间时,霍靳西(xī )顺手扯了(le )两根领带,再之后,慕浅就被绑住手脚,丢到了大床上。
慕浅看完他的消息,没有回(huí )复,也没(méi )有多问什么。
慕浅原本还享受着他的低头认错,听到这里,忽然觉得味有些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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